梁山军在连续两次战胜童贯和高俅之后,终于迎来了宋徽宗赵佶发下的一份委婉的招安诏书,经过李师师的精心策划淮南股票配资,浪子燕青的干姐夫宋徽宗终于做出了决定:“宋江、卢俊义等一向忠诚正直,未曾滥施暴虐。对朝廷的归顺心愿已久,报效的志向愈加坚定……因此,宋江等的罪行,皆可赦免。”
招安的太尉宿元景深知朝廷需要展现诚意,因此他亲自品尝了御酒,以示无毒。担心酒可能被调包,他先自己尝了一杯,才让宋江跪下服酒,随后才允许卢俊义、吴用等人站着喝——如果让梁山的一百单八将逐一跪拜,整个仪式至少要耗费两个时辰。
在《水浒传》原著中,林冲并没有因招安而气死,而鲁智深和武松也没有拒绝服酒。事实上,这三位英雄在后来的四大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:林冲屡次斩将,名列梁山军之首;武松更是刀斩辽国王子耶律得重和方腊三弟方貌;鲁智深则在毙杀夏侯成后,生擒了方腊。若这三人坚决反对招安,宋江的计划可能就会遭遇挫败。
然而,在梁山军中,实际上有不少人对招安心存疑虑:“号令一下,三军各自商议,便有三五千人辞去。宋江依然照常发放赏金物品。”这些梁山的中小头目和喽啰看得很清楚:这份招安诏书使他们的身份得到了洗白,而他们在多年的战斗中积累的财富和宋江给的遣散费,将确保他们未来衣食无忧。
展开剩余70%然而,在辞去的三五千人当中,并没有一个天罡地煞。林冲似乎乐于换上了官军服饰,而鲁智深和武松则通过不穿军装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对招安的不满。这一切看似平静,实则充满了反叛的气息:“只有吴用依然带着羽扇纶巾,公孙胜穿着鹤氅道袍,鲁智深披着烈火僧衣,而武松则依旧穿着香皂直裰。其余的将领们则换上了金铠战袍,衣服颜色各不相同。”
吴用穿羽扇纶巾,是为了凸显文人的气质,因宋朝重文轻武;公孙胜身着道袍鹤氅,则显得对功名利禄并不看重;鲁智深和武松则选择保留自己的僧衣,这不仅是身份的象征,更是一种无声的反抗。
当梁山军凯旋归来时,林冲“风瘫”,鲁智深“坐化”,武松“伤残”,没有一人愿意随宋江进京接受封赏。这让我们不禁反思:这三人为何当初梁山众好汉接受招安时并没有站出来反对?其实,林冲、鲁智深和武松都心知肚明,在江湖和战场上,仇恨分为两类:一种是阵营冲突,输掉的一方只能认命;另一种是私人仇怨,往往不讲道理,单纯是为个人利益的争夺形成的生死之仇。
林冲与高俅之间有着深仇大恨,背后是高俅夺妻、灭门之仇。这个仇恨,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并非随便一句话能化解,林冲虽然身为梁山元老,但他与高俅之间的仇恨最终只能以生死决裂收场。鲁智深则是因为林冲而与高俅结下仇怨,而武松更是在杀掉了张都监和张团练之后,成为朝廷高官眼中的眼中钉,特别是在他杀了两个“相爷”之后,朝中权贵定会设法报复。
这些恩怨清楚地表明,林冲、鲁智深和武松都深知,一旦拒绝招安,就意味着与朝廷的彻底决裂,进京后的处境将更加艰难。虽然他们不愿跟随宋江进京,但在形势逼迫之下,招安却是唯一的选择。
实际上,梁山与官军之间的战争已经进行了七场,尽管梁山军总是赢得胜利,但这些胜利往往是艰难的。在面对呼延灼的铁甲连环马时,梁山军的损失不小,许多兄弟都在战斗中负伤。朝廷派出的征讨军虽然没有动用主力,但他们的指挥官、节度使等都是为了完成上级命令,成为了“炮灰”。
正如林冲所知,宋朝的禁军兵力庞大,梁山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。梁山没有充足的后勤保障,也没有足够的战略纵深,想要与朝廷持续对抗,显然是不现实的。形势所迫,梁山只能选择招安,否则,等待他们的将只有死路一条。所以,尽管心中有恨,林冲、鲁智深、武松等人最终选择了放下个人恩怨,接受招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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